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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库咖啡数字货币

发布时间:2023-06-30 13:30:43

① 2013年,比特币与车库咖啡

说说2013年的车库咖啡。

那一年,一个慵懒的午后,各路年轻人涌入这个新出现的创业圣地,与各种有梦想的人聊天,勾兑项目,有清华北大的天之骄子,有穷途末路的北漂,有带着项目的梦想家,还有老奸巨猾的投资人。也在那天下午,李笑来在车库咖啡里眉飞色舞地给中国第一批好奇的年轻人介绍什么是比特币,有两个坐在后排的年轻人悄声说话,一个问:“哥们,你觉着这玩意儿靠谱吗?”,另一个低声回答道:“说实话,听不懂,但好像蛮牛逼的。”前排有一个来自山西叫二宝的小伙子,听得却很入神。

也就在2013年,车库咖啡还能用比特币结账,在那年3月,一位名叫杰克的美国留学生问可否使用比特币买咖啡,车库咖啡2号员工黄芬后来说:“我们当时有一个合伙人正研究比特币,正愁没地方去找呢,就同意了。不过,还没等我们拿到比特币,就被研究比特币的合伙人换走了,我们最后还是收的现金。”

01

2013年,赵东已经是车库咖啡的技术负责人了。当时他买了墨迹天气的股份,想创业,就泡在车库咖啡。

赵东(2013年):

在去年的时候,3月份的时候有一个朋友说他在玩比特币,他建议我也买一点比特币。我问为什么要买这个东西呢?他说挣钱啊。很简单嘛,我玩比特币最早也是因为这个东西看上去能挣钱,因为我卖掉墨迹天气以后手里也有一点钱。

另外是去年我正好把房子卖掉了,为什么我把房子卖掉呢,因为我在去年10月份发了一条微博,大概讲我卖掉房子以后买比特币的事,好多人以为我是为了炒比特币把房子卖掉了, 每次出来讲这是一个误会,我并不是为了炒比特币卖掉房子的。其实很早的时候我就觉得中国的房地产要崩溃。终于到了去年的时候,我觉得房价比较高了,我跟我 老婆说咱们把房子卖了吧。以前我和老婆说的时候,老婆觉得家里没有别的资产,她觉得把房子卖了拿这个钱干别的事不安全,去年的时候我终于成功说服了我老婆 把房子卖了,而且当天决定卖,当天就卖了。

在那之前,我卖掉墨迹的钱中有一部分其实是做了非常差的投资,我大概有一半的钱在银行存的定期,还有一半的钱买了基金,当时并没有特别好的投资,存银行定期利息很低,我买了一年的基金以后发现基本上都是赔的,赔10%左右,没有好的理财手段。正好这时候我朋友跟我说,你可以玩玩比特币,我就看了一下比特币的历史走势,波动很大嘛,波动很大就证明可以投机。

当时比特币中国,我充了50元进去,我先试试比特币是什么东西,那时候应该是2500元/个,一开始的时候也没有特别快,后来就发现比特币涨得 特别快,我就有点着急了。有一天在车库咖啡和朋友一块喝酒,那几天从600元突然涨到1000元,我就和朋友,我们一块买点比特币,一人拿1万元,一人买 10个,要是跌了我们就不管它了,反正1万元在我们那儿也不是特别看重。我们涨到1500元钱把它卖掉,不管它涨不涨了。我俩一人1万元买了10个币,大 概不到一星期的时间突然涨到了1800元,应该是那天中午的时候突破了1500元,那时候他给我打电话,比特币过了1500元,我们卖了吧。我说好,我回 去就卖。当我回到电脑前的时候就到了1800元钱,我正好在1800元钱把10个卖掉了,卖了挺高兴。

正好半夜我有两个同学从大连过来晚上和我一起喝酒,也在车库咖啡旁边。我们喝酒喝到半夜的时候,我也经常拿出手机看看比特币的价格,一看价格跌 到650元左右,然后又反弹到900元,我就自己900元又买了10个,第二天早上在1300元又把它卖掉,短短不到两个星期的时间用1万元赚了1万多,我就跟老婆吹牛,我说这次投资很成功吧,那时候我还没有用过iPhone手机,我就买了个iPhone手机。我的第一部iPhone手机就是因为一次很幸运的投机有了。

笑来曾经跟我说,他当时也花了很多钱挖矿,挖矿失败以后,他就意识到在钱的世界里资本本身就是最有效率的。当时我问他,你买比特币的时候是怎样 做到了1美元的成本,笑来说他当时正好赶上了一个下降通道。我买比特币的时候,第一次买是1万元,正好涨到了当时历史最高点266美元,然后就掉下来,掉 下来以后大概有几个月的熊市,这正好是一个下降通道,我在下降通道里大量买入。当时大概从800元钱,每跌一点我就买一点,跌50-100元我就买10万 元的,这样我从800元钱一直买到400元钱,均价500元,这2000比特币就是这么来的,成本还比较低。

02

这一年,清华大学26岁的计算机系高材生田甲也来到了车库咖啡,“可能因为我是计算机系毕业的,所以对比特币特别感兴趣。”当时这个说话声音不大的男孩,谈起第一次与比特币接触时显得很兴奋。

“当时国外有一篇报道叫《史上最危险的货币》,我才知道原来有种叫比特币的货币。”田甲在一番追本溯源之后,也打算开始尝试挖矿来赚取这个以计算机运算为基础的货币,“虽然现在挖掘机越来越先进,但烧显卡挖矿是最划算的。”

2011年,他花了1万元在中关村攒了个“挖矿机”,用这个挖矿机,他花了3个月的时间,挖出了100个比特币。“照顾机器可比照顾人还累。”田甲回忆说,在他当时不大的出租屋里,摆放着“挖矿机”,3个月用了1000多度电,就为了挖掘比特币,挖矿机散热厉害,“就算是刚洗完的衣服,放在屋里一会儿就干了”。

然后,田甲用一部分比特币,换了他梦寐已久的高配电脑。在他看来这买卖还挺划算,也更激发了他对比特币的兴趣。

03

2013年12月6日晚上,中关村车库咖啡馆内的气氛很紧张,比特币经历历史性大幅震荡,基本每台正在运行笔记本电脑,都打开了一个比特币实时交易行情的页面。无论是办公还是谈事情的人们,都会不时瞄一眼不断跳跃的数字,时刻准备着一有行情就出手。就连吧台后的几个小伙计,也凑在一起用手机查看行情,希望能抄底买一两个比特币。老板苏菂则不停地接着媒体打来的电话,回答关于比特币的种种问题。虽然整个大厅比较安静,但气氛明显不似往常轻松活泼。“今天咱们见证历史了!行情变化太快,吃顿饭就错过机会了。”咖啡里资深玩家二宝叫住前来采访的记者说:“现在,只要是IT圈内人士,基本上人人关注比特币。你现在去中关村任意一家咖啡馆,肯定能听到人们谈论比特币。”

2013年车库咖啡故事里的三个人,赵东、田甲和二宝,现在也都成了圈内赫赫有名、身家上亿的大佬。但如果回到那年的那一个慵懒的午后,你恰巧路过车库咖啡买杯喝的,听到他们的讨论,你会察觉这涓涓细流的汹涌未来吗?

② 高科技让我们失去了什么作文

人类已进入高科技时代,科技如同货币一样,在人们的生活中一日不可或缺。然而,在人们崇拜它、信赖它的同时,高科技却给人类生活带来意想不到的负面效应,人们将更加崇尚回归大自然,追求生命的本来意义。

科技是我们这时代的货币

美国一年的经济规模是8万亿美元,其中最大的两个市场是:1)消费科技,2)逃离消费科技。

你的笔记本电脑放在家中书桌上,旁边堆了一叠重要的待读文章。但你决定拿一罐冰啤酒,看一会儿电视来轻松一下。一个晚上很快地过去,你看过夜间新闻,听过办公室的语音信箱,便上床了。你躺在床上睡不着,你的丈夫或太太正在网上与人聊天,同时盘问你今天发生了什么事。你惭愧今天对一个新来的同事发了脾气;想起你曾给修理工人打过call机,但他没如约回你电话;虽然很累了,还是后悔没给儿子念一段床边故事;得意在一项房地产买卖上坚持4%的佣金。你思忖着明天待办的事项,不知不觉睡着了。早上六点半你醒来,不记得做过梦。立即起身,喝上一杯热咖啡,同时检查电子邮件。手上拿着一个犹太面包便上车了。20分钟车程,你边开车边听一本热门企管书的录音带第一段,因为专业上你该读的书有很多都还没读。移动电话响起,是同事来电提醒你,15分钟后有一个与客户的约会。你的心绪于是飘离录音带的主讲声音,忽然好想出城。

消费科技正在改变我们的生活,加强我们的依赖,结果是我们需要解脱,但为求解脱,我们又求助于科技。紧张焦虑?买一个按摩器吧。事情杂乱无章?买一个个人电子秘书吧。携带儿童旅行?买一台游戏机带着。住家附近常闹小偷?装一套安全系统吧。

高思维时间

100年来,我们在时间中生活的方式持续改变,过去10年里变化尤其大。现代人很难依自然的韵律与声音过日子。一个世纪多一点以前,还没有电、电话、电子邮件的时候,大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吃自己种的东西,在家附近工作。谈起时间,说是光阴似箭;谈起往事,似乎永存不朽;拿“欲速则不达”之类的谚语教训孩子;讲故事,一开头总是“很久很久以前”,而且真的觉得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日子是以光的移动来计算,而不是以小时;年是按照季节,不是按照日历。一封信从美国的这头送到那头,要花好几个星期,要等回信则更久。

时间是依自然的规律来排定的:潮汐、月的盈亏、季节、星象、日出日落、阴影、植物。早在公元前4年,亚历山大大帝的宫廷志中便提到,有些树的叶子白天张开、夜晚关闭。18世纪,自然科学家林奈发现有些花的花瓣定时开合。他辟建了一座花园,观其植物便可测知时间。

这种精妙的体悟,等我们有了钟、有了表,有了约会、期限以及爱看的7点档电视节目以后,便失去了。

高科技时间

自从有了上发条的钟(1876年)与用电池的表(1956年),我们就从高思维时间转入高科技时间。与高思维时代的语言相反,今日使用的词汇总有一分急迫感:没时间、快速时间、同步时间、表面时间、限期、查核表、多工作档、落后、找出时间、挤出时间、损失时间、填补空档、挤时间、花时间、浪费时间、准时、时限已至、时间表、快速向前。

消费科技素来声称可以节省时间和精力,让我们有时间去做真正重要的事。不能否认,100年来消费科技确实让我们的生活容易很多。不须要用手搓洗衣服、心算数字或从头开始做面包。“事情快快做完,多留时间玩乐”,这是微软公司的一则广告词。消费产品用广泛的承诺引诱我们,加速了我们的生活节奏,提升了我们的期望。这些年来,我们有多少钱,便吞下多少诺言。承诺为我们节省时间的,结果花掉我们愈来愈多的时间,因为消费科技需要我们排列优先顺序、选择品牌、购买、装置、维修、升级。

消费科技可能已到物极必反点。我们家里已经塞满省力装置,可是我们并没有更多时间可用。一项研究显示,我们家中拥有的省力、简化、省时科技其实并不能减少我们做家务的时间,可是我们仍执迷于生产力与效率:看一天、一小时、十分钟内能做完多少事?

美国最著名的纪录片制作人伯恩斯常花好几年时间制作一部片子,他很担心一种集体注意力缺乏症。“被这么多影像轰炸——不仅是电视,还有别的,你不由得加快了脚步。你的需要这么多、这么快——食物、印象,所有的一切——结果发生相反的事:有了更多东西,不但没有丰富自己,反而制造了贫穷。这种贫穷,是注意力的丧失”。

可以借汽车,我们心目中最惬意的消费科技,来解释这现象。除从一地移动到另一地外,我们还希望在移动过程中继续与人联系,并且娱乐自己。我们用移动电话谈生意,在等红绿灯时看书,在挡风玻璃上压便条纸。其他车用“生产工具”,包括工厂装设、声音启动的电脑,能传送及接收电子邮件与传真,通用汽车公司的“星上”系统更可做从派遣拖车到推荐附近餐馆的各种事情,这些都在你开车的时候完成。

为充分运用通勤时间,我们还在车上用餐,为此我们买特制食品、特制杯子与旅行用围兜。麦当劳靠当街窗口做的生意比柜台还多。

既然我们在车上如在家中,便有许多厂商提供路上使用的额外“解决方法”。设计了携带式车上办公室给前座乘客使用。市面上至少有一种迷你箱型车,装有内置娱乐系统,包括下拉式屏幕,可看电影或玩电子游戏。坐在后车箱的小孩可以戴上耳机玩任天堂。

在消费科技膨胀的社会里,我们怎样支配时间?我们住在车里,以电话交谈,写电子信件,看电视,用电脑工作,听音乐,开着机、连着线、站在时代的前端。如果有碟形天线,就再不用去录像带店了。自从有亚马逊网络书店以来,我已经多久没上书店了?

在生活里装上更多精密自动系统,我们的行为和语言也改变了。火是打开的,不是点着的。人行道上的雪是用热融解掉,不是铲掉。窗帘不是拉开,是用遥控开合。食物用微波热,不是烧煮,生活是由科技控制的。

消费科技使别人随时随刻都能找到我们,改变了我们对时间与安宁的感觉。移动电话插在口袋里,掌上电子地图在手中,call机在腰带上。传真机与电子邮路同时送来信件,还加上移动电话也同时响起。这些科技让我们像24小时商店,永不打烊。整天、每天、在家、在办公室以及在车上,都被科技包围着,不能休息,“宁静”一词如今用不上,“压力”一词倒是常用词。

今天消费科技构成我们生活的基础。你且自问,你愿不愿意彻底改变生活方式,停止使用少数几样最基本的消费科技?就拿做晚饭来说好了。你从冰柜里取出一袋意大利饺子,倒进燃气炉上的一锅滚水里,把炉火开到“大”。从冰箱里又取出一罐“保罗·纽曼牌”意大利面酱,放在塑料容器里,用微波炉热。再用一只锅,将脆皮面包与干酪、九层塔同炒。这顿晚餐好做又好吃。盘子放进洗碗机,你便可以到电脑前面去准备明天开会的资料了。炉子、冰箱、微波炉、洗碗机、电脑、天然气、电力、自来水。你愿意放弃这些吗?

我们的生活依赖科技如此之深,很自然地想要更多。

科技上瘾:高科技带来的负面效应

科技为生活带来的舒适让人柔弱,它的机巧设计让人着迷,人们习惯了它常在身边,对它不断提供的娱乐上了瘾。

美国是全世界科技最先进的国家,从军事到媒体皆如此。它眩人的力量令我们迷醉,我们三句不离科技。随便听人聊天,总会听到关于周遭科技的谰言浅论。好用的科技深得人心,需要详阅使用手册才能用的科技令人痛恨。像新玩具似的科技人见人爱,但一用坏了便受到诅咒。

科技以愉悦、以承诺引诱我们,我们的日常生活、人格形成经验,甚至自然世界,都注定要由日益精密的软件来“管理”。科技与我们的经济并驾齐驱,我们则只能插上插头、上网、浏览、剪贴,把零碎信息拼凑起来。我们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没法下达指令作任何修改。上瘾区令人精神空虚、不满而危险,可是人无力脱离,除非先明白自己置身此区之内。麦克卢汉常说,他不知道是谁发现了水,但相信一定不是鱼发现的。“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症状一:做什么事情都宁取简易方案,速战速决。

由于常有空虚之感,我们盲目寻找能填充的东西。

宗教书籍销售量爆增,连非宗教性的“灵魂类书籍”和简单的日常生活快乐指南如《别为小事疯狂》及《心灵鸡汤》系列以及《简单富有》,都登上全国畅销书排行榜首位,因为快速翻阅这些书,就能略补精神的空虚。

在这上瘾区内,精神的“补给品”是大生意。就像是很快灌下一杯咖啡因饮料,只不过它的形式是书籍、《新时代》杂志、松懈精神的录音带、占星、磁性治疗与打坐等等。这些解毒补充品据说能让我们集中心力、恢复青春、放松心情、平和心境。

科技一方面让我们上瘾,一方面声称能为我们解毒——从按摩椅到罐装天籁。广告里尽是科技的承诺,说是要简化我们复杂的生活,解除我们的紧张。

世代与世代间传统的纽带已经断裂,核心家庭成员的关系也不似从前那般紧密。素来由大家庭、教会及社区传承的价值观与实用智慧,渐渐由通俗文化所取代。我们集体转向信息科技如电视、录像带、杂志与实用书籍,寻求一些基本问题的答案,如:“如何找对象”、“如何示爱”、“如何在8分钟内快乐起来”、“如何与圈外人约会”。

以前是与长辈长谈,由长辈指导,现在是寻找快速法解决遭遇的各种大小事情。通俗文化以电视节目、自助书籍与报纸杂志专栏的方式提供快速解决法:“9大食物戒律”、“23种消耗脂肪捷径”、“热情性交的7个秘诀”、“4条挽救婚姻的途径”、“关系破裂的8个迹象”、“立即治愈35种症状”、“两分钟健康检查”、“灵性觉醒的11个基因关键”、“了解上帝旨意的5个步骤”、“高效率家庭的7种习惯”、“成功的7大精神法则”、“通往上帝的7条道路”、“力量与治疗的7阶段”、“圣经技能的7步骤”(7似乎是个吉祥数)。

“每天一个”和“增强骨骼的12种方法”,本来是广告词,现成变成文化妙方。电视大量播放,成为代理牧师、代理母亲和父亲。

几十年来,医生力倡快速解决式医疗法,病人于是习惯了吃几颗药便马上好转。1996年,全世界处方药品花费共是1800亿美元,美国人就占了850亿,另外还花了200亿元购买非处方药物。到1997年,有1/8的美国人在服用(或服用过)抗抑郁症Prozac。壮阳药伟哥(Viagra)上市第一年,销售量就突破10亿美元,打破制药业所有纪录。

补充食品有奶昔状、药丸状、点滴状及粉状,说是能让我们更聪明、更美丽、更健康、更性感、更苗条、减少紧张、减轻毒性、更青春有活力。还有补品的补品:帮助吸收剂,说是能促进身体吸收以上各种补品的功能。本是无意识地想逃离科技上瘾区,结果美国人反而每年吞下了值100亿美元的补品。他们每年花7亿多美元买维生素吃,但是平均每人每天吃不到一片水果。而他们所吃的蔬菜中,有1/4是炸薯条。

整型外科手术是另一种快速解决法。1997年全美国有两百多万执业的整型外科医生。加州、得州和纽约最多,但全国人都渐渐觉得做点美容手术也是应该的。1997年所做的拉皮手术比1992年多了52%;25%的美容手术是为20到39岁的人做的;隆乳手术,1997年比1992年增加了375%;抽脂手术自1992年以来增加了215%。其他如激光手术、丰臀、丰唇、阴茎增大手术等,都愈来愈普遍。

这种创可贴式的快速解决法,到头来是一场空。事情有一点不对劲,我们不知道是何缘由,就随手抓一个什么来一贴了事。在被科技毒化的地区,很容易被科技的甜言蜜语所诱惑。

症状二:恐惧科技、崇拜科技

科技会拯救人类还是毁灭人类?自人类开始发明创造以来便有此论争。从工业革命之初,英国拉代特工会工人因恐惧机器捣毁纺织机而被处死以来,这论争定期慷慨激昂地浮现,一如既往,少有改变。论点两极都达到荒谬的程度,但持极端论调的人,其实都出于盲目的信心或恐惧,把科技神化,才会视之为救世主或瘟神。

1000年前,第一个千禧年将至时,人类惧怕上帝会毁灭地球。现在新的千禧年临头,这恐惧以科技末日的形态再度出现,末日的名字叫“千年虫”。上帝震怒固然可怖,有些人担心电脑科技出差错,也会为人类带来大难——飞机会从天上掉下来,导弹会失去控制胡乱发射,全球经济崩溃,机械大量失灵。有些人甚至在防空洞里储存粮食,或挖好地窖准备藏身,好像科技本身是一种无可控制的力量,能制造地狱、毁灭全人类。

有的人则相信科技能治疗社会病态。他们对科技处方抱持极大信心,以为:每间教室都有可以上网的电脑,学生功课就会进步;改造人体基因,就可以消除疾病;作物经基因改造,就可以养活全世界。

我们大多数人,与科技的关系摇摆在两个极端之间:有时候害怕科技,有时候又乐于使用;头一天惟恐落后于竞争者或同僚而勉强接受,下一天却以为它可以改善我们的生活或业务而兴高采烈,可是当事情并未改善时,又挫折懊恼起来。

症状三:不太能分辨真实与虚幻

今日科技改变自然的能力远非往昔可比,在这个科技能制造代理、代用、虚拟、假象的时代,我们愈来愈弄不清楚何者为真、何者为假。

她的乳房是假的吗?他的头发是真的吗?“探路者号”火星登陆艇所拍的照片不会是在亚利桑纳州拍的吧?如果你使用氧气筒登上埃佛勒斯山,算是“凭真本事”登上的呢,还是科技帮了你的忙?短跑选手如果脚下加装弹垫,因而打破100米纪录,算不算数?各种显示屏充塞于我们的生活之中:电影、电视、电脑、游戏机、电子笔记本、寻呼机、移动电话、显示型电话、微波炉、心脏监视器都有显示屏,未来的科技专家还不知又会发明些什么显示屏。显示屏无所不在,指导我们、告知我们、娱乐我们,在我们不知不觉中形成塑造了我们。显示屏被说成“虚拟”,我们轻易略过特异的内容,认为这是投射在显示屏上的幻想,理想化的故事,像50年代的情境喜剧一样,不是真的。但其结果却非常真实。

当今美国的头号娱乐是媒体,头号内容是暴力。但我们不把它当真。显示屏上的暴力像幽灵,潜进我们的记忆之中、梦寐之中、谈话之中,我们却坚称它没有害,甚至有教育性。我们笑斥显示屏上的暴力非真实。“只是卡通……是电子游戏……是电影……或是新闻……”因为拒绝承认显示屏上的内容是真实的,我们于是不假思索,安心让自己与孩子定期吞下惊人的暴力,而当孩子在学校里向同学开枪时,却又惊骇不已并困惑不解。

渐渐地,就连屏幕上的故事也愈来愈真实。

摄影机普及,使得电视与电影彻底改变,激起我们偷窥别人生活的怪癖。之后有了《最好笑的美国家庭录影片》之类的电视节目,播映私人拍摄的真实纪录影片,又有《总统与实习生》、变性手术现场实况、网络脑外科手术、生育过程网络公开,还有无数的人把自己的生活实况张贴到网络上,供大家消遣。我们的显示屏真实之至,登峰造极。

四:我们的生活疏离冷淡

科技的呼声诱人,但我们并不充分了解这些铃铃声与哔哔声怎样使我们疏离生活本身。很少有人停下来问:移动电话、电子游戏、电视或照相机到底是增加了还是让我们忽略了人类经验的品质。

因为依赖科技帮我们做记录,我们不再专注于生活的体验。在毕业时、学校戏剧演出时、高中篮球比赛时,小提琴表演时以及小学棒球比赛时,自动相机喀嚓喀嚓响,身配科技装置的父母到处皆是。然而孩子们看见什么呢?只见对准他们的照相机镜头。照相机到底是在记录生命中最重要的事件,还是让我们分心,不能好好体验当时的情感、景象与声音?也许照相机其实害我们错过了那片刻,而不是捕捉了它。只因拥有一架摄像机或一架照相机,我们好像非用它不可,好把印象归档。我们成了纪录片社会。

又因为依赖科技提供娱乐,我们彼此疏离。大屏幕丽音环绕立体声电视传送即时信息与“动作不断”的戏剧。把电视比喻为现代“围炉闲话”的家庭中心是太乐观了。父母子女其实分散在屋中各房间,看各自喜爱的节目,或听自己的音乐。今天许多美国人是同居屋檐下,独自过生活。

久居都市,去年底我和友人带着小孩们登山去。 我有一种坚持,总觉得孩子们必须要知道泥土的味道,要能感觉大自然,才能充实人性。我还叮咛他们带好彩笔和画纸,因为想要他们通过描绘金马仑的风景,捕抓农夫下田的画面,收录彩色灿烂的花草,与这些未经修饰的天然对话。孩子们对登山不很兴奋,主要是因为会与他们的人造玩具分开。

果然,小孩没有耐性久坐,那奇怪样子的花草还没画好,他们就要回到电视机旁了。或拿着数码录像机,到处摄影,要捕抓什么,想都不用想。走在路上,手和眼睛集中在那个会发光的溜溜球上。到农场去,看到蜘蛛,吓得尖叫,把科幻故事有毒蜘蛛的恐怖搬到现实,吵着要回家。同行的“网虫”友人更荒谬,带着笔记本电脑,虽然在海拔6,000英尺高,照样上网,每晚与网友聊天到凌晨二三点。跟在家里没有两样。白天要睡觉,日出日落,大自然的湖光山色,一点都不为所动。这让我觉得震惊,因为科技的过度应用和沉迷已经使太多人上瘾,生活重心颠倒,不能自拔。

科技帮助人类理解自己,人也因此崇拜和信赖它。过度的依靠和滥用科技,降低了我们的人性,也让人类的弱点失去控制,像核技术,最终成为全人类的梦魇。同样的,现在我们面对基因改造所产生的伦理问题,因为渴望使用科技突破一切人类的极限,因此忽略可能导致的结果。

“过度迷恋科技,像灵魂被榨干,使人更想追求生命的意义”。

③ core币免费挖矿一天能挖多少币

巅峰时一天能挖357个比特币,按2万美金一枚算,相当于一天“印”出5000万人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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